命运为何?能改变吗?如何看待它,未明子_哔哩哔哩_bilib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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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这是同样一种语言,它会有不同的一种理解,是由你自己塑造的。就你活着而言,你的命运——这个我们就不说死亡了,好吧?因为你活着的时候,你不知道的其他东西支配了你,这些不知道的其他事物、这些要素、这些因素其实也是命运,也是类似于死亡的东西,就是控制你的这些大手。你死后怎样,其实也是命运啊。
那就是单谈命运。当你活着的时候,这个命运是你唯一的一个。命运是怎样的?命运可以是怎样的?命运是怎样的?命运以一种在有限性当中,以一种无限的伟力显现出来,它纯粹是由你自己生产的,这个是没错的。在这个意义上讲,就是说命运是一个内在的他者,它不是外在的,它是由你认识到的,而且是你唯一的认识。生命的唯一的认识就是你的命运,你甚至不是认识你自己,你是认识你的命运。
那么这个命运不是简简单单是你生命的痕迹,或者说你对外在的这些东西的评价。命运就是说你必须脱离一切评价体系来评价你自身。一个人对于自己命运的把握,要脱离一切评价体系,一切由智性奉献上来的、推上来的这些东西,都不值得去审视。命运本身也包括了你对命运的认知,也是一种命运。你要超出你对命运自身的一个狭隘的、片面的认知,这是很难的,这是非常困难的。
就是这样一种知天命者,和那些一天到晚说“这就是命啊”的人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样一种知天命者,他无处可知天命,他对于这个天命的认知和评价,由其自身生产。而这个生产过程甚至都不能说是他自己在生产,你自己去孤独地、孤绝地去生产对自我命运的这种认知,都不能说是你在生产知识,你可以说是知识在生产它自身,明白吧?是这样一种关于命运的知识在知天命。不是“我知道天命”,是命运在生产出它对于自我的认识,并且是以孤绝的方式,是一种类似于死亡的孤绝的方式。就如同人类的评价、讨论、想象、什么什么各种定义无法去界定死亡一样,这样一种命运的自我认知,它也是不可撼动的。我不管你现在这个世界有这套理论规则,这套什么那套什么。命运的自我把握,它就是自我把握、自我生成、自我发展的。它是一种更为独断的自行其事。
所以我们在这里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比主体性更为精纯的是你的命运。在生命当中,主体性是一个非常精纯的力量。生命当中首先知觉是一个很精纯的力量,其次是你的主体性比知觉更为精纯、更为灵动。但其实我们按照逻辑,其实就是更挫、更精简吗。在这个意义上讲,命运是比主体性更为精纯的一个力量,它自我设定,不可撼动。所以你懂吗?比如说贝多芬写的那个命运交响乐,什么英雄,那什么什么叫跟命运做搏斗?你不是在听歌吗,你不是在进行艺术创作,你在搏斗什么呢?你是跟哪个女的没好上,他妈的就心怀不轨不爽。怎么跟命运、通过智性方式跟命运做搏斗啊。
所以说,我们在这里说是命运的自我生成,我们更倾向于这样说。或者说在这种自我生成过程当中,它是主体在进行自我锤炼。主体在扬弃它的肆意性、随意性,以及扬弃他对于外部评价体系的盲目的依赖和听信;主体也在扬弃对于知觉体系呈现上来的各式各样的东西的盲目的采信、采用或者一些偏信、偏听、偏见这些东西;而且主体也是在努力在克服一些符号系统、符号学机制,你的理性提供给他的种种的狡计、策略、模式、一种套路。主体要从这些当中挣脱出来,然后去努力地锤炼。
也就是说,主体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比主体性本身更为精纯的,是主体对他自己的一个交代。这个交代纯粹最后就变成命运。这种命运是你自己生产出来的,所以你要爱命运。命运何是?命运是什么?命运是你当中比你更是你的东西。它之所是,它是什么?是由你努力地在和知觉、偏见、理性的种种套路,还有你的什么情感体验,反正就是一切你内在东西的强硬的挣扎和痛苦的这个搏斗当中就把它生成出来。但它不纯粹是个内在性的东西,或者说朝向命运的生活会使得一切事物都内在化。对于命运锤炼的一种生活,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个交代,你光是做精神思想工作有用吗?脑子里边想,睡不着觉,天天想没有用的,你得去做。你真的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你会发现行动、行为和他人打交道,和你自己脑子里面把一件事情想通没什么差别。You have to do that。就是它会把一切都内在化,非常强行地内在化。所以死亡就是命运的尽头。好像这个答案和海德格尔的答案特别像,哈哈哈。这是一个生产。
所以说政治人物、或者说在人间要有所作为者,必须要有的一个觉悟,一个深沉的一个觉悟,一个沉甸甸的使命。你必须生产你的命运,你必须让你的命运认识他自己。要在政治当中保持冷静,保持决绝的一种必备的能力。但是久了就不像人了,不像有限者了。你会发现当人处于迷茫、处于无知、处于这种困顿当中——而且这种迷茫无知困顿,并不是说对于特定的万事万物发生过程当中的有限和缺陷的迷茫,而是对于你自己本身的生存的意义、你的命运和你最终抉择之间的差别的你不确定——这样一种迷茫,鲜活的历史人物就是处在这样一种迷茫中的人。
而且巧合的是,处在这样一种迷茫中的人,往往会等待到他的历史机遇。他不是刻意陷入这种迷茫,这种迷茫是非常精纯的迷茫。因为你要做很多步骤:你要从一般认识当中抵达理性知识,从理性知识当中去锤炼出你的命运,要从命运和你最终做的种种抉择的落差当中,感受到一种迷茫。然后在这样一种迷茫驱使之下,你又会竭尽全力地不再顾及一般要素和规律之间的那些界限,也不再顾及行为和知识之间的界限,反而是在不停地跳跃种种这些界限,像一盘乱棋一样。规则都没有发生,输赢怎么说得清?处在这样一种迷茫当中,像一锅粥,乱成一锅粥了,那电视剧里面说的。这不是一般的迷茫,这是一种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觉得自己知道的迷茫,而且是确定的、已经是做到最好的、做到最大的知道程度的迷茫。而且你没办法,不是对现实没办法,而是对那个落差没办法。
我可以很决绝地把命运的路走到底,但是众人怎么办?这么一个问题。我可以这样,但是我们怎么办?一定要聚焦在这个问题上。所以日常生活中我也要去想,我死了怎么办?谁接我这盘棋?谁继续按照我们所设想的一些方式去做?这个死不仅仅就是肉体毁灭、生命毁灭,也包括可能就是没办法继续存在、没办法继续按照某种方式去活动、去行动。We have to think about it。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会发现个体的死,我的死,又重新回到了话题的焦点,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又可以以一种庸俗的方式去思考死后事身后事。这个时候的死掉的“我”,就变成众人的一个棋子,众人的一盘棋当中的一个要素。所以辩证唯物主义者的觉悟应当也包含这部分:我死后,不仅仅是变成鱼肚子里面的一些骨灰或一些自然物,我死后可能会成为风暴当中的一些气流,或者一些某种效应,某种... You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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